Bitget下载

注册下载Bitget下载，邀请好友，即有机会赢取 3,000 USDT

APP下载   官网注册

虚拟货币这几年“风生水起”，币圈也是热点不断，而往往一个火热的新生事物背后，总会被不法分子“钻空子”。结合近期出台的《关于办理电信网络诈骗等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意见（二）》中关于虚拟货币交易的相关规定，笔者针对虚拟货币交易与帮信罪及其他犯罪之间的关联，就适用中的注意点予以简单阐述。

文 | 朋礼松 律师

6月17日，最高法、最高检、公安部联合出台了《关于办理电信网络诈骗等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意见（二）》（以下简称《意见二》）。该《意见二》的出台的指向性非常明显，就是为了进一步严厉惩治电信网络诈骗犯罪，并对其上下游关联犯罪实行全链条、全方位打击。

其中，针对司法实务中这两年较为多发的围绕虚拟币相关交易所产生的可能涉罪情形，在《意见二》的第十条和第十一条都有相应涉及。其中第十条明确规定：

十、电商平台预付卡、虚拟货币、手机充值卡、游戏点卡、游戏装备等经销商，在公安机关调查案件过程中，被明确告知其交易对象涉嫌电信网络诈骗犯罪，仍与其继续交易，符合刑法第二百八十七条之二规定的，以帮助信息网络犯罪活动罪追究刑事责任。同时构成其他犯罪的，依照处罚较重的规定定罪处罚。

由上述第十条规定可以看到，《意见二》在对涉虚拟货币相关经销商的交易进行“入罪”评价之时，设置了一个“事前告知”的免责情形，且该“事前告知”也作了主体限制，即针对虚拟货币的经销商。

但是该“事前告知”并未就“明确告知”的方式及内容予以具体规定，这也可能会在实务中产生争议。比如何种告知属于明确告知，告知的内容是否有要求，告知方式是否有要求等等。

从条款设置的逻辑上来理解，此处的“明确告知”应不限于任何具体的方式，只要该方式能够对相关告知的内容予以完整展示，且该告知方式能够明确到达相对人即可（能方便留痕更好，以防倒查时伤及无辜）。其次，告知的内容则需要具体且明显，特别是当相对人的业务线较广，业务种类较多的时候，公安机关的事前告知内容，则应具体指向某一业务，且相关告知内容应明显对应相对人的某一业务内容或某一业务环节。

此外也需要警惕，公安机关的事前告知并不是一个“完全”的无罪抗辩事由。落实到个案中，对相关行为人的评价，还是会落实到帮信罪的入罪要件，即虚拟货币的经销商在此前交易中是否具备“犯罪明知”，如果已经满足帮信罪的入罪要件，那即使没有事前告知，也会进行入罪评价。

当然，帮信罪也不是唯一适用的罪名，还有可能视行为人主观明知及客观事实的不同，而涉嫌其他罪名，如诈骗罪、掩饰、隐瞒犯罪所得罪、洗钱罪等。

而对于该《意见二》第十一条，也针对虚拟货币交易中是否涉及对犯罪所得的变相转移、套现问题进行了规定，其中明确规定：

十一、明知是电信网络诈骗犯罪所得及其产生的收益，以下列方式之一予以转账、套现、取现，符合刑法第三百一十二条第一款规定的，以掩饰、隐瞒犯罪所得、犯罪所得收益罪追究刑事责任。但有证据证明确实不知道的除外。

···

(二)以明显异于市场的价格，通过电商平台预付卡、虚拟货币、手机充值卡、游戏点卡、游戏装备等转换财物、套现的；

而对于该第十一条的规定，与笔者近期所办理的一个案件非常类似，目前公安也是以掩饰、隐瞒犯罪所得罪定性，但检察院未予以批捕。结合该第十一条的规定，虽是确定了司法适用以掩饰、隐瞒犯罪所得、犯罪所得收益罪定罪，但是该罪的适用也需要满足严苛的条件：其一，存在“明显异于市场的价格”；其二，行为人对钱款性质存在明知。

由于虚拟货币通常是点对点匿名交易，加上其隐蔽性好、缺乏监管的特点，便很容易沦为不法分子洗钱或掩饰、隐瞒犯罪所得的工具。所以《意见二》针对此作出规定，也有其道理。但是，其中可能存在些许争议的则是“明显异于市场的价格”该如何理解和认定。

笔者认为：第一，在逻辑上，应理解为明知在先，“明显异于市场价格”在后，也就是说需要先考察行为人主观上有无犯罪明知，再考虑交易价格是否异常；第二，撇除“明显异于市场价格”这一前置条件语句，剩余的表述其实也可入罪。在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明知的情况下，此处的“明显异于市场价格”很可能会充当“明知”的推定要素。当然，此处“明知”的要求一定是非常明确的知道，否则也只能视情况认定为无罪或帮信罪及其他犯罪。第三，因虚拟货币交易时间不受限以及价格变动较大，此处的异常不应片面看价格，还应结合当时的交易市场状况、交易频次等来综合认定。